求见,必定是有要事相告了?”
“是的,白师兄,请你,允许我留在御夷书院吧!”贺拔弘毅道:“作为报答,我愿意告诉白师兄武川镇主力大军屯兵在何处,还有他们攻取吞并御夷镇的打算使用的计策。”
“哦?”白凤不解道:“为何,贺拔兄要这样出卖自己的父老乡亲?”
“哼。”贺拔氏冷笑道:“我恨他们!恨他们夺走了我的一切,让我变成一条野狗,落得只能到处与人争食求存的地步……这样的理由,足够了吗?”
白凤听罢,沉吟少时,招呼紫钗说了一句:“紫钗姑娘,去把赵家小姐请过来吧?”而后便再无言语,他只是一直在摆弄着香炉。
他时而拾起香炉走到西北角落、时而走到东南角落,为了让烟雾更加充分地飘散到屋舍内的每一个地方,白凤如此忙活着。
贺拔弘毅不知从何时开始,神情便愈发紧张起来,明明是冬日,满手心却都是汗水。
“白……”他数次想开口问白凤,到底如何打算,却还是因为害怕,放弃了这个念头。久而之久,他也开始注视起那几个香炉,回忆刚进门时对方所说的那些耐人寻味之话语。
“奸邪之物、奸邪之物……难道,我就是那奸邪之物?”思虑至此,贺拔氏在暗地里变换了悲伤乞怜的神态,他偷偷把手放进袖口,像是要拿出什么东西来,准备从背后悄悄靠近白凤。
倏然,赵小妹应声登门到访,只说道:“为何屋舍内也会这样大雾,白公子人呢?”
“我在这!”白凤这时才转过身去,发现鬼鬼祟祟的贺拔弘毅,又道:“贺拔兄,你在这里干嘛?还是说,你也想来帮忙?”说着,白凤便把手里的香炉递了过去,脸上挤满了天真的微笑。
“是……是啊!”贺拔氏毫不犹豫地领了情,接过香炉后适才随白凤回到门前依次与赵小妹问好。
少顷,三人端坐其间,贺拔弘毅位于客座与白凤面面相觑,赵小妹则坐在白凤身畔不远处观摩旁听。
贺拔弘毅道:“白师兄、赵小姐,请赐我北镇地图!”
“紫钗,拿地图来。”小妹端起架子,仿佛是连日接待客人后的疲惫还没消退,这让她在贺拔弘毅面前更像是一个无情的判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