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’到底是什么,对吧?”
“你现在是不是觉得,我这位‘圣女’不再神圣了?”趁白凤说话的间隙,鲜卑圣女走到他面前,泉水刚没及她的胸脯,二人间仅一拳之隔:“你是不是在心里觉得我是什么风尘女子?甚至,连‘妓女’都不如?”
“不,我只是那日从你与那位婆婆的谈话间,看出了些端倪。”白凤自知此劫避无可避,索性直面对方的步步紧逼,言辞犀利地讲道:“你根本不是圣女,你只是逢场做戏罢了,所以,你也根本不可能诞下所谓的‘圣子’,何必要继续听那位婆婆的话呢?”
“额……”鲜卑圣女面对白凤的恶言嘲讽,瞬间失了方寸,不再如往常一样说话沉稳:“你我都这样了,难道你以为还能走得了?”
白凤道:“姑娘,依我看,你和那几个妹妹一直都在被婆婆所利用,而那位婆婆,一定就是独孤祈——说起来,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?”
“名字?”鲜卑圣女似是被激起了一段悲恸的记忆,她神情恍惚地往后退了半步,背过身去,讲道:“我叫沈琼枝。”
“沈姑娘,你的名字真好听,至少肯定比圣女大人的名讳好听得多。”白凤打趣着,随即偷偷攀着大理石壁爬了上去,使些纱巾布帛擦了擦身子,然后拿过衣裳往身上一套,续道:“沈姑娘,我背过身去了。”
沈琼枝声音哑哑的,像是方才暗暗啜泣过,道:“我没带正经衣裳,只怕失礼于人……”
“那好吧,你上来,我把我的衣裳给你。”白凤说罢,便即把刚刚穿好的衣裳丢到热泉边上,自己则是只穿着裤子先走出树屋外等候。
他不知自己是站在神树的哪个角落,只觉得此树之庞大难以用言语去形容,便径自在那慨叹自然之神奇,差些忘记树屋内还有个女子。
沈琼枝换好衣裳走出去,没敢大声言语去打扰对方的兴致,可是心中又有千万思绪无法抒发,便即小声说道:“这么多年来,还是第一次有其他人问及我的名字呢。”
“啊?”白凤没把话听全,以为对方是在说些抱怨身世之类的话,就随意应和了一句:“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生活得如何,但如果天天都在这里,岂不是要闷死?”
“呵。”沈琼枝无奈笑道:“婆婆说外面天天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