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谷糠兑上肉渣子简单煮了几下便拿来充饥,寒酸至极,他没忍心戳破这个事实,只是从怀里拿出自己事先藏好的食物递到对方面前,说:“这鸡腿是我刚刚偷偷留下的,拿去吃吧!”
“这……真的可以吗?”阿珂楚楚可怜的眼神格外令人心酸,究竟是何缘故使得小小年纪的她要受到这般待遇?白凤心里想着,送去的鸡腿已经被啃下去大半。
“嗯!好吃!太好吃了……”阿珂欲语泪先流,两眼汪汪地看着白凤,问道:“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,我们明明才认识一天。”
白凤道:“为什么……大概是因为我知道挨饿受冻是什么感觉吧。”话音未落,客店深处传来谁人正在密谋的声音,白凤敏锐的直觉告诉他,自己想要知道的内情兴许就在其中,便即悄然接近。
“那丫头的娘亲又写信寄来了?”
“跟以往一样,不仅是信,还寄来钱让我们替她女儿买新衣裳。”
“啧,我们都还没吃饱穿暖,凭什么给她买!”
那位少年剑客越听拳头便攥得越紧,心中满是不屑,“屋中的这对男女想必就是受托抚养阿珂之人,没想到竟然私吞了阿珂娘亲寄来的东西。”
“相公,你先等着,我去看看那个怪人醒来没有。”
“好嘞!”
话毕,白凤先一步回到阿珂那里通风报信,说:“收拾好东西,老板娘要来了!”
阿珂听后乖乖地把鸡骨头打包好塞进被窝里,倒头就睡;白凤则回到之前喝酒的地方继续趴着,只待那恶妇前来。
“客官、客官?”
白凤惺忪作态,抓着酒杯还作喝酒的动作,即使里边早就没酒了:“怎的,你又要赶我走?”
“马厩收拾好了,客官先去休息吧,这地方晚上可冷了。”
“好,我听见了,我现在就去。”白凤思量少顷,又回头问了一句:“慢着,马厩难道就不冷了?我是醉了,可没傻!”
老板娘似乎被吓了一跳,看着那柄宝剑在面前晃来晃去,心中难免会忌惮几分:“那我把烤炉搬来,客官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白凤坐候少时,待烤炉至,又温过酒来喝。那恶妇哪里见过这种人,见伺候得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