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都只能徒增对方的恐惧。
她垂下头颅,不忍面对。
白凤趁机拿回请柬,再次邀请道:“姑娘,你愿意到寒舍做客吗?”
“我……”女子话音未落,酒肆外轰的一声,一个身穿大理寺巡捕服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“谁在那里挑事?”原来方才的轰鸣是他的怒吼。
白凤回道:“这位不是大理寺的捕头,尉迟真吗?好巧不巧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“好巧不巧?”尉迟真将兵器狠狠地拍在桌面上,熟练地盘腿坐下,说:“你知道这些日子自己进去大理寺牢房多少次了吗?光是我亲自逮你就足足有三次,这回你又要打什么坏主意?”
“只是邀请一位姑娘到寒舍做客罢了。”
“又来这套?”尉迟真走去将请柬抢来,怒斥道:“你用这招骗了多少良家妇女?”
白凤道:“按阁下的说法,我诓骗的何止是良家妇女啊?”
“我……”店家女儿忽然发话:“我想去。”
“不许去!”尉迟真情绪格外激烈:“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!”
俞珂站在旁边,只觉奇怪。
尉迟真解释道:“这是我妹妹。”
“哦,原来是令妹啊?幸会幸会。”白凤一副了然于胸的轻松作态,说:“敢问令妹芳名。”
“莹莹、她叫莹莹。”
白凤续道:“既然莹莹姑娘的哥哥不放心,那阁下大可一起跟去,在盛宴上,你可能遇见自己憎恨的人、自己崇拜的人,说不准,你还能找到‘心之所属’。”他笑眯眯地看着尉迟莹:“你说是吧,莹莹姑娘?”
“哥,我听说有的人去过一遍,回来后整个人都不同了,还不断吹嘘自己见过什么世面……当然,也有人回来后就大骂白公子是……是什么‘疯子’‘狂徒’之类的。”
尉迟莹看着请柬,娇滴滴地问道:“你也一起去吧,哥哥?”
“哼,正合我意。”尉迟真恶狠狠地盯着白凤,说:“我早就想知道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去就去。”
“届时恭候二位大驾。”白凤优雅地拱手敬罢,从怀里掏出一钱袋摆在尉迟兄妹面前,说:“记得给自己置办一身的体面的衣服,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