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一碰触,顿时激起女子的强烈反抗。
“别碰我!”她亮出了钢针,直指尉迟真要害之处,不过在发觉是相识之人后,忽然又丢掉武器,仰天狂笑道:“原来是你,为什么是你?”
“什么为什么?”尉迟真不懂,他举起灯笼映着她的脸,倏地吓了一跳。
本来艳丽的花魁妆容被雨水冲刷得不成样子,青色的脂粉顺着脸颊、伴着雨水流下来,这让她看起来就像山鬼一样可怖。
“能自己走上去吗?”
“让我一个人在这里。”
“可是梅姑娘,外面还在下雨。”
“尉迟大人不必担心,你要的人明天就会来。”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别问,我说了你也未必会听。”
尉迟真举着伞每靠过去一步,花魁就躲开一步。
“这……”
他实在没法子了。
丢掉伞,丢掉灯笼,拖着庞大的身躯将花魁抱起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别动!”
充满雄性气息的一声怒吼之后,空气中霎时只剩下雨水滴答滴答的声音。
“贼人休走。”花魁轻和道。
尉迟真听罢,像是被施了什么咒语一样开始往山上的佛塔狂奔。
少顷,二人来到禅房内暂歇。
尉迟真四处翻找,寻来了一身尼姑的装束,他呈到梅星河面前,说道:“先凑合一晚上吧,明天再替你找新衣服,今天晚上先在这里好好休息,在下先行告退了。”
“原来是你。”梅星河又一次说道,不过这次她的语气中更多的是惊喜而不是疑惑。
尉迟真回头道:“怎么了?”怎料梅星河已然脱去衣装,从近乎完美的背脊曲线一直到大腿根部,尉迟真一览无遗。
“你怎么?!一声不吭就脱衣服啊?”尉迟真赶紧回过头走出去关上门,续道:“梅姑娘,在案件有进展以前,还请保重身体。”
“我记起来了,就在方才。你经常到‘广寒阁’作客,只喝酒,也不找姑娘。”梅星河答非所问:“有人告诉我说你一直喜欢我?那为什么这些年尉迟大人从没跟我说过话?”
“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