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在旁边,然后舒展身体,侧躺在主座上,说道:“今天的几位,可真是稀客啊?”
“我们不是客人。”沈晋鹏猛地睁开眼,回答说:“沈家与董家的恩怨我不感兴趣,但是,我认为你们前辈的事情不应该祸及晚辈,玉红和我之间的事情过错再大,那也是男女情爱之事,董大娘借此事发泄旧怨,是何居心?”
董秋雨听得眼睛都瞪大了:“你你你你,你居然敢问我是何居心?!”
话毕,她用力扯着铁链把阴阳头女子抓到自己面前,随后伸出一根手指,粗鄙地插进她的嘴巴里乱搅。
“这张小嘴,本该吐出的气都是香喷喷的,然后,由最有权势和财富的人品尝。”董秋雨仿佛陷入了短暂的癫狂,疯狂折磨着对方:“谁知道,居然被一个野小子给偷吃了?现在,她已经变得一文不值!”
沈晋鹏紧咬牙关,像是在拼命压抑着什么东西,冷静地回道:“董大娘该不会觉得这样做会激怒晚辈吧?说回正题,我也不过是想就事论事罢了。与董家女儿私通,我有过错,所以今天晚辈前来领罪,现带来一柄珍藏的宝刀奉上,还望董大娘能够不计前嫌。”
白凤拿着一个雕花的木匣子走上前去,有左右小厮阻拦。
“这位,莫不是那日捣乱的小白脸?”董秋雨话音未落,身畔有人提醒了一句:“是白凤,从前是御夷候麾下的将军,后来叛逃了,现在御夷候要把他抓回去。”
董秋雨露出了谄媚的笑脸:“嗯……看来还是到那边当沈家的走狗了?哈哈哈,朔城人都知道他们父子俩活不了多久,白凤小哥,你的选择实在是荒谬。”
“这刀,能买好几个姑娘了吧?”白凤没有回答董秋雨的话,自言自语道:“若是没人要,我便自己拿,你们谁有异议?”
董秋雨马上喊停:“拿过来,让我瞧瞧~”白凤面无表情地走过去,董秋雨便即调情似的说:“哎哟,这身段,不愧是将军。”
“宝刀在此。”白凤把匣子放在地上,缓缓打开,一道耀眼的光掠过董秋雨的眼前。
“好美。”董秋雨萌动春心,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说人美还是刀美。
——只见眼前飘过红色的“血花”,恍忽间,好像可以从中看见自己的倒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