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个人。后来慕容姐姐告诉我,那个阴郁忧伤、谨慎小心的义兄才是以前的白凤,然后我就更加不明白了。”
钟子期停笔踌躇,憨厚地笑了笑:“关于这个问题,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。”
他面对俞珂,邀请她来做第一个观赏这幅画的人:“不知阿珂姑娘可愿意看一看我的画?”
“嗯。”俞珂靠了过去,仔细瞧了瞧。
画中白凤站在四个金发小人面前自在地雄辩,姿态豪迈,背景是一片黑白色调的树与草地,唯有中间的几人有颜色。
“这画已经完成了?”俞珂问道。
“是的,只差一个名字。”钟子期想了想,兴奋地拍掌,说道:“就叫《圣子传道图》,如何?”
俞珂难堪地说道:“我不懂这些。”
钟子期解释说:“事实的真相就是,无论是放荡不羁、还是阴郁忧伤,这全都是他,相信自己的感觉,不用怀疑,这幅画,就是我不再怀疑自己之后的作品。”
——这个世界早已失去颜色,残存之人依然在坚持传道,如何填补上空缺,将要依靠未来的他们。
“所谓绘画,就是画家依靠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感觉,然后在纸面表达出来的东西。”钟子期说:“不要因为事实与自己以往的认知不一样便感到困惑,坦然接受,才能找到更好的自己,继而发现更加真实的,‘这个世界’。”
说到最后,他刻意停顿了一下,随后续道:“我想我对父母的了解,也会在这个过程中更加深刻吧。”
俞珂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“你画得真好。”
二人整理好画具,一起把画送到白凤面前,白凤看后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我以为你应该会去拿给宇文轩看看,他应该比我更了解这些事情,不过嘛,我能从这幅画里看见,这里四面都是埋伏,暗藏杀机,外面都太暗了,看不清。”
说着,白凤指了指没有颜色的区域。
“哈哈哈,真是朴素的理解,不过相当准确。”钟子期赞叹道。
话音刚落,贺拔钰儿换上一身戎装来到白凤面前,作揖道:“圣主大人,我哥哥贺拔胜已经到达圣地前,还带了几百号人,请圣主大人定夺。”
“别喊我圣主大人,说过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