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黑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话音还未落,宇文勇的铜锤就扫向季茶下盘。季茶蹬地飞身,躲过铜锤,肩膀却又险些被一根金色长锏击中,幸好缩背及时,只有肩头上的衣服被哗啦一下抡碎了。被三人围起,辗转腾挪之地本就有限,何况怀里抱着洪辰,背上还有个沉甸甸的竹篓子?闪躲过了两招,却难以把接下来的攻势全避开。
季茶心中正直道“早知便不来救他”,忽听一阵破空风声荡来,接着便见一根细长的枪杆横在了自己与袭来的短戟之间,“塔拉”一弹将戟刃弹开。
“查雨归,你找死?”
宇文猛大喝一声,挥长短锏去截长枪去路,身形却被一下震退了好几步。
查雨归继续把枪往宇文刚身上弹去,余光瞥着季茶,大喊道“还不快跑?”
身边一下少了两个人,季茶顿觉轻松,一个闪身从宇文勇身边钻过去后,忙运轻功往外飞跃,却发现紫衣卫又把周围给围了个水泄不通,没蹿出几步,就有飞蝗般的箭矢射往身上。
但紫衣卫的阵型忽又乱起来——季茶定睛一看,是一群黄衫蓝裤的江河帮众冲进了紫衣卫的人堆,章子追还冲在最前头,大喊着“哎呀哎呀,我们快去抓魔教贼子,别让他跑了!”然而江河帮众只顾着和紫衣卫推搡,一下子让人群有了间隙。
季茶终是找到了条突围的路径,趁着紫衣卫忙乱,跃到人群头顶上空,左脚尖先点了这个人的肩,右脚尖又抵了那个人的头,借了几次力终于到了房顶,唰唰唰地开始在楼阁间飞蹿,往江边方向一直前行,一气就冲了半座城的距离。
内力渐渐不济,季茶寻思紫衣卫们离得远了,才落回街上。
怀中洪辰依旧在昏迷,季茶晃了晃他脑袋,也没弄醒,又把手先后搭在他心口和手腕上,眉头渐渐锁起。
洪辰心跳脉搏均属正常,可经脉内没有一点真气内力在流淌。但凡修武练出真气之人,总有一股子“气”在经脉中不断地“蹿”,就如血液循环一样。像洪辰这样的内功高手,体内真气更要像江河奔流一样,才属正常。
“难道和罗轻寒战斗,耗尽了他所有内力?”季茶心中更加诧异,“也就是说,若非内力耗尽,胜负根本分不出来么?罗轻寒可是堂堂‘剑狂’,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