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保镖。”又对季茶和洪辰说“这是应海兰应大人,我押送马贼到治安府时与她认识。应大人是近两年才加入归义司的女侠,不过已在天州和云州北部杀出了很大名气。”
季茶低头笑了两声,忍痛把扎进大腿的银针拔了。洪辰起身作揖行礼。应海兰略点了下头,便又冲着柳泉说“柳少侠等有空了,可到治安府找我要伞。”
柳泉摆手说“一把伞而已,当礼物送给应大人了。”
应海兰却摇头“我从不白收人家东西,你一定要来拿。”
柳泉只好再次点头称是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
应海兰举伞走出客栈,背影逐渐在雨幕中消失。江河帮的帮众们,这才敢纷纷发声“太他娘的吓人啦!那女的一爪就把长老的脑袋给拧下来啦!”“长老怎么可能是魔教的人?他平时待我们极好啊!”“画虎画皮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房长老平时没准就是在收买人心,准备把我们也策反成魔道贼子。”“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?幸亏归义司的大人把房长老杀了,不然我们也变成魔道贼子,我们也得死。”
一楼食客们,有的留下来和别人说话;有的人吓得不敢再呆,赶紧跑了;也有的人趁着客栈里十分混乱,没结账就偷偷溜了。
季茶长舒一口气,不断揉着自己大腿,额头上沁了一堆汗。柳泉问“纪尘小姐,你怎出了好多虚汗?着凉了?”季茶骂道“滚你娘嘞,你才虚。”
柳泉讷讷不言,心中道,这姑娘漂亮归漂亮,性格却乖张暴戾,恶劣到了极点,还是别理为妙。拿起刚刚掉在桌上的调羹,继续舀汤喝。
季茶却觉大腿愈发疼痛,暗想可能刚刚扎的位置太寸,刺到了筋脉,得赶紧治疗。也不等洪辰喝完汤,一把夺下他的调羹“别喝啦。我腿坐麻了,你背我上楼歇着去。”
洪辰端起碗喝了一大口汤,抹嘴起身,走到季茶旁边弯下腰来,双手在背后相互握住,一对胳膊与身子形成了两个环。季茶双腿迈到环里,腰身一挺,就骑在了洪辰身上,拽着他肩上衣服,像挽着缰绳一般“得儿驾!马儿快跑!”
洪辰嘟囔道“我是保镖,又不是马。”但还是背着季茶上了楼。
柳泉看得直摇头“‘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’,或许就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