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左手,并把铁爪从手上摘了下来,揣回怀里,再给自己脸上蒙了另一张面具,也是个二十来岁青年模样,不过五官比洪辰那个端正得多。季茶又对洪辰说“你将戴夫人看好,别叫她出声。等我弄到衣服回来,咱俩就扮作一对书童。到时候让戴夫人饮食都在书房,有人见了咱们,也可说咱俩是新招来给帮夫人来处理文书的,在戴万山回来前,不会引人疑心。”说完就轻手轻脚地出了书房。
书房中,只余下洪辰和戴夫人两人。烛影晃得越来越厉害,戴夫人拿起桌上一把剪刀,将烛芯减掉了一截。洪辰想起刚才的思量,开口问“戴夫人,二十年前,戴将军是否和黄笑生他们一起,追杀过一个魔教的人?”
戴夫人回忆了一下,说“是有这件事,追杀的还不是一个人,是一家人。当时我们新婚不久,我还十分担心他安危。所幸他平安归来。”说到这里,面色又暗了几分“也正从那时起,他入了庙堂,拜了将军,牵扯到许多没必要的纠葛当中。”
洪辰又问“那人是否姓钟?”
戴夫人一抬头,诧异道“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,山哥也只给我一人讲过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”
洪辰却只觉霍然开朗,道“那位姓钟的,可能就是钟驼子的父亲。那场追杀里,钟驼子的父亲死了,年纪尚小的钟驼子也被人打伤,落下了终身残疾。正因此才时隔多年以后,向着追杀过他们的人报仇!”
戴夫人听了也恍然“当年山哥还曾和我说过,那一家人里,有一个小女孩,一个小男孩。原来当年那小男孩就是如今的钟驼子。”
“没错了,钟驼子提过,他有一个姐姐。”
洪辰顿时有了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。破解谜团的喜悦之余,却又开始想这皇天教,当真十分可恶吗?连小孩子都要受伤。发生在二十年前的事情,直到今日还在害人。
“看来的确是报应不爽。”戴夫人叹道,“山哥害了别人的无辜家人,最后人家又来寻债寻到他家人头上。月儿回来那天,我就猜测,钟驼子姓钟,很有可能和那姓钟的魔教人物有关。但当时只以为随着钟驼子的死,一切都会结束。哪想到,钟驼子留下来的剑,还能再把你们两个给引过来。”
“钟驼子没死。”洪辰说,“方才我所言,都是他告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