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奇形怪状,却无比契合自己武功路数,越用就越是顺手。使用蛇剑,每做出一个动作,不自觉地就要牵引全身内力流淌,乃至于在舞剑过程之中,连自身内功都有所精进。
苏良景忽然走到了院里,二人见他到了,各收起手中刀剑。季茶问“吃过啦?”苏良景点头“吃过了。今晚就把短剑锻打好。”季茶从怀里拿出被布帛裹住的短剑,递给他,并说“今天你家茵茵来找你啦。”苏良景一脸木然“我知道。你们说话时我醒着,她说的每个字,我都听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她?”
“我不会去找她。”
“但她似乎笃信你一定会去。”
“哼,我永远不会去。”苏良景又一伸手,“把消愁也拿出来,我锻打中,若能观察大师作品,取得效果说不准要更上层楼。”
季茶见苏良景现在说话远没从前客气,心想,这家伙肯定是受了胡茵茵的刺激,那女人有把没什么见识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的本事,男人若看清她真面目,心理承受不住,也属正常。便也没故意跟他挑拣是非,把消愁从身上解了下来。
苏良景带着短剑和消愁进了棚子,将消愁放在高处架子上,又把短剑放进了炉火。手上握紧了铁锤木柄的一刹那,苏良景双眼精光四射,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。
乒乒乓乓的锤击声响起,洪辰站在棚子外,端详着苏良景沁出越来越多汗珠的脸,发现这个平日中总一张苦闷脸的人,竟有如此认真的一面,似乎唯有在此刻,他才能忘记终日困扰着自身的各种忧郁与惶恐,将全部身心投入到锻打兵刃这一件事当中。不由有些羡慕我也时常惶恐,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,但除了慢慢不去想以外,找不到任何措施来应对。他却能靠着去做一件事,瞬间把所有不好的情绪都给遗忘。
苏良景锻打整夜,洪辰与季茶一直在旁边,时而注视着他,时而摆弄手中兵刃。期间,秦红玉还到后院给三人送来洗净的蔬果和温热的饭菜,并说“昨天晚上我睡太熟啦,才没给你们送吃的,千万见谅。”
洪辰问秦红玉“大嫂,你老公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秦红玉说“相公是个我们老家最英俊潇洒,武艺高强的人。”
洪辰说“我是问你老公性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