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这钱老师后,殿下的武艺真可谓更上一层。”苟或禁不住赞叹道,“以前殿下虽然博采众长,但每一门武学也就小有所成,从未钻研至深。这钱老师却有一股把各路武术精华非得吃透不可的钻研劲,两个人携手勠力,竟把许多武学的核心奥义都彻底啃了下来,甚至推陈出新,使出来的招式比原本的还厉害。”
“和殿下相比,这钱老师自己受益还更大。”刘仪之觑眯着眼睛观察着战局,时不时就捋一下自己的长须,“谁能想到他这年纪,还能在内功境界上再破桎梏,踏入一流高手行列?以前他虽然爱武成痴,但毕竟自己走南闯北去见识,劳累奔波,耗费精力,却把最根本的练身修行给耽误了。自从他跟了咱们一起,才得以全力投身到武艺修习之中,每日浸淫在武学海洋,更有千本典籍翻阅,百种补药益身,如今一身武功已今非昔比,放到江湖中也是极为厉害角色。现在他与小王爷,武功又多又精,内功境界也非短板,普通的一流高手已难以招架他们。即便是我,对上他俩任意一个,也难以速胜。”
王换代与李改朝这一对胖瘦兄弟闻言点头不已。刘仪之乃燕王一脉最资深的家老,不仅学识渊博,本身更是内功已达第六境界的绝世高手,连他都极大认可了小王爷与钱老师如今的武艺,意味着他们燕王一脉离着实现反虞复燕的大业也就更进一步。
片刻之后,颜桀与钱雪松又转而使兵器切磋。颜桀使一把长柄关刀,钱雪松则用一柄红缨长枪,两人交手大开大合,一个抡扫就能砸到丈许开外,也亏得甲板上覆了一层铁皮,不然都要被抽得开裂,周围人等更是避犹不及,躲得老远。
钱雪松早年开镖局时曾有“八奇棍王”的绰号,对长兵器使用颇有心得,颜桀却实战甚少,很快落了下风,只坚持了半盏茶的工夫,便满头大汗地自告败阵。
“这长兵器的功夫,殿下还是要多多修习。”钱雪松毫不客气地说,“要对付什么成群结队的山匪水贼,还得是长兵器杀伤力更足。”
刘仪之也走上前来,点头说:“钱老师说的很有道理。不仅如此,殿下以后有时间还要多练些披坚执锐,乘驷奔驰的马战本领。”
钱雪松一叹:“可惜老夫也不善马上功夫。几年前老夫曾想从一位隐者那学习一式‘七杀神枪’,传说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