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。
封薄言看都没看她,落坐在谢青岑身边,声线低沉悦耳,“这些都是给你补身体的,每天都要吃。”
“你上次带过来的我还没吃完呢。”谢青岑轻声细语跟他说话,还有些抱怨,“薄言,你跟星语离婚,没给星语点赡养费么?她都沦落到要卖包包了。”
闻言,叶星语心头一紧。
封薄言看了过来,视线落在她手里的包包上。
谢青岑说:“怎么说,星语也嫁给了你两年,离婚后她一个孤女,你是应该给她点赡养费的,要不她怎么活呢。”
封薄言笑了一声,声线清冷,“她用不着我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你不知道吗?她最近跟越白走得挺近的,有越白在,何需我操心?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谢青岑点了点头,看向叶星语,“星语,包包可以了,我看着没问题,你放着吧,我买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叶星语唇角维持着笑容,将包包放下,欲转身离开。
“对了,星语,关于我生日宴,你给我演奏那事你怎么说?”谢青岑忽然想起这事,喊她。
封薄言看了谢青岑一眼,“什么演奏?”
“就是星语啊,她看起来好像挺缺钱的,我就想叫她在我的生日宴会上演奏钢琴曲,然后给她5万块钱佣金,这也是在帮助星语嘛。”
叶星语转过头来,轻声回答:“不了,我们工作室最近有合作,挺忙的,我想我没这个时间过去。”
“是和nas集团的合作吗?”谢青岑问。
“是的。”叶星语回答。
封薄言坐在边上,气息都变冷了,最后还是合作了,他墨黑的眼底浮现了少见的冰雾。
叶星语离开后,后院就剩他们两个人。
谢青岑今天穿了一条性感吊带裙,她拿捏好尺度,让自己微微倾身,露出了深邃的沟壑,握住封薄言的手,柔声细语地说:“薄言,晚上过来了就住在这边吧?我让佣人去准备你的洗护用品。”
她这副样子,摆明邀请他。
其实她不止暗示过封薄言一次,但他每次都装作没看见。
正如这时,他依旧是那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样子,目光淡漠毫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