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去照顾她吧,我这边不用你管。”
叶星语觉得挺没意思的,转身就走。
封薄言的脸阴沉如水,喊道:“许牧。”
他让许牧去查叶星语的事情。
叶星语回到病房,看了眼裴延遇的输液瓶,已经快输完了,她按了护士铃。
护士很快就来了,看到走廊上矗立一抹高大的身影,脸色很阴沉,她不敢看,低着头从他面前经过进了病房。
许牧很快就查到了消息,走过来禀报:“先生,晚上太太和裴总去了榕九台后山。”
“他们去那干什么?”
许牧摇摇头,“这个就不太清楚了,只能看到太太的手机轨迹在哪里,但看看裴总的样子,应该是遇到意外了。”
意外?
封薄言皱了皱眉。
叶星语有没有受伤?
他抬脚走到病房门口,推开门,护士在里面忙碌,叶星语拿了条湿毛巾在给裴延遇擦脸。
他冷笑了一声。
她好端端在这里照顾裴延遇,能受什么伤?
叶星语确实没受什么伤,只是膝盖淤青了一块,穿着裙子看不见。
她给裴延遇擦完脸,又去给他擦手脚,忽然感觉有道目光冷冷落在她身上。
她抬眸,就看到封薄言面无表情站在门口,视线射过来,阴沉得让人心生恐惧。
叶星语有点害怕,但她告诉自己要镇定,继续给裴延遇清理泥污。
这是护士让她做的,说清理掉泥污,看看身上还有没有哪里有伤口,叶星语照做,尽心尽力照顾他。
封薄言最后走了,脸色阴沉沉的,像乌云盖月。
翌日。
台风雨上了新闻,台风并没有登陆深城,而是从周边擦过,去了别的沿海城市。
但马路上的树木还是被摧毁了很多,无数大树被连根拔地,倒在马路上。
封薄言坐在车里,听到新闻联播里说起了榕九台后山的事情。
说是当时有一男一女被困在树木里,男的被树木砸中了背部,女孩拖着他艰难爬了出来。
许牧是个醒目的,立刻道:“先生,这说的好像是太太。”
封薄言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