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帮曾家人驱蛊虫的事儿,已经在村子里传开了。
这会儿见我和爷爷回来,都热情的招呼。
有的找我问病,还是妇科。
有的要我帮看看面相,问问桃花。
我特么一个普外科,哪儿会看妇科?
我自己找的都是个鬼女朋友,还问我桃花?
所以就只是笑笑应付……
等回到家里,我第一时间从云空间将电话簿备份了回来,找到了罗建华的电话。
罗建华好像在打麻将,稀里哗啦的。
听我给他打电话,还笑呵呵的说“新年好”。
我也不和罗建华废话,直接说明了我们村子,出现了被人下蛊的情况。
以及下蛊人的特征,出现的大概时间和地点。
剩下的,就是让罗建华往上继续汇报。
这一块儿,应该也归保密局管。
他们该查查,该抓抓,那就是他们的事儿了。
挂断电话,我就回到屋里,开始钻心研究厌胜法,软骨剥气术了。
想利用最后的几天假期,能将这个术初步的掌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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