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所在的屋子。
我很清楚,师父这是在谢我,三声敲门声,是师兄师姐在谢我。
因为无法直接表达和说出口,只能隐晦的作声……
我没有回头,只是对着师父道:
“师父,请放心。”
最后三个字说得很重,也是我对师父,包括师兄师姐的承诺。
师父听完没有回答,只是点头。
我则对师父重重一点头,不再停留。
提着小包拿着黑伞就下了楼,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。
到了屋外我也没回头看,去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,直接就往松鹤山去了……
司机师傅是个老司机,问我天黑了怎么去松鹤山。
我说去祭祀,司机师傅说,那边晚上不给祭祀,得明天上午六点才开门让进。
我则笑了笑,那是因为他没给“通行证”。
我说有办法,对方也没问。
我也没心思和他闲聊,想着师父今天给我说的事儿。
就这样,晚上九点半的时候,我到了松鹤山陵园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