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国人,想借此逃脱惩罚。但我认为不能这样。他必须为自己和自己同胞的行动付出代价。你们说,是不是啊!”
“真的假的?”不少人疑惑起来。
“别听他瞎扯。”被称为勒尔瓦的矮个子也大喊:“他才是波兰贵族,他全家都是波兰贵族!”
“别喊了。”百户又抽了一下:“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“我是无辜的!我是个土生土长的法国人,后来被波兰人雇佣去设计农庄的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抓我,但我肯定不是波兰人!”勒尔瓦辩解道。
“倒是这个彼得·特斯科,他肯定是个波兰人。他的父亲从波兰逃到英格兰,然后生下了他,之后又双双回去,给波兰佬卖命。他才是个彻头彻尾的波兰坏种!”
“你骂谁呢你,老子就是个佣兵,是个屁的贵族。给谁卖命又不是老子说了算。”特斯科立即反驳道:“我那个傻缺佣兵队长非要拉着大家来送死,但我们之前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啊。”
“老爷。”他朝百户求情道:“我们都是被蒙蔽的可怜人,愿意用赎金或者苦力赎买自己。至于那个作恶多端的队长,他已经死了,为自己的罪行赎罪了。所以,也不用再责罚我了吧?”
观众们听的面面相觑。
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朱文奎奇怪地问。
“这是想借刀杀人呢。”郭康对他说:“按惯例,我们处决波兰的贵族,平民则发配到各地做苦役,或者卖给奴隶商人。所以,被抓的波兰贵族经常试图冒充农奴,或者自称自己是外国人,以此逃避惩罚。”
“哎?我还以为他们会坚持自己波兰人和贵族的身份呢。”朱文奎有些意外。
“那种东西,平时装作高人一等的时候,当然要拿来大吹特吹。可惜现在这种情况,这些‘高贵身份’反而是累赘了。”郭康哂笑道。
“平时特别喜欢说自己以波兰人和贵族身份为荣的人,不一定真的以此为荣。大多数人,只是想占这个身份的便宜而已。当这个身份不但没有好处,反而是个累赘的时候,不少人就会果断放弃它,选择更安全的方式。”
“我们其实鼓励这种行为。”他对朱文奎小声说:“其实每次抓俘虏,都能抓到几个宁可承认自己不是波兰人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