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怪你周明曜!我的腰间盘突出症好像又发作了。”
似乎对于申正焕的瞪视,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,周明曜微微张开嘴,却硬是一个词都挤不出来。申正焕赶紧将双眼眯成了“流氓兔”,渐渐的,那个傲慢得不可一世的家伙眼里居然噙出两颗丰硕的泪珠。
“是我的错,我这就送您去医院!”申正焕突然用大得可以震碎玻璃的声音喊道。
“不用了,现在是工作时间,还是等晚上下班后再说吧。丝丝,哎哟!钥匙呢?摔倒之前明明就抓在手中的啊?跑哪儿去了,你们来得正好赶紧帮我找找!”
迷茫的崔仁赫、更迷茫的同事们,在申正焕发出哀绝凄惨、登峰造极的哽咽声之前,大家都如陀螺般四散旋转得不亦乐乎。
“是不是长腿跑了!”、“我刚刚就说是啊。”、“你们快帮我蹲下去看看是不是掉到桌子下面去了。”
看着正在浑水中摸鱼的同事,申正焕已经由人喊变成了猿啼。
“好像我们刚刚寻找的方向的确不对,不过应该是进到用手够不着的尽里面去了吧。”、“好黑呀,明曜哥你离桌子最近,能看到吗?”
在周明曜的声音即将涌出喉头之际,申正焕再度朝着飞来一记“热眼”。
“好像是看到了一个很像的东西,但我也不能确定啊。”、“要是能有把尺子,再有个手电筒就好了。”
周明曜用胆怯的眼神望向申正焕时,申正焕正报复性的向他投射着憎恶的眼神,随即在所有人的一致默认中,一场无声的战役再次拉开了。
“找不到吗?都看不到吗?”、“还能怎么办?看到了也够不着啊!我们毕竟不是类人猿,手伸不了那么长!”、“糊涂,我不是说用尺的吗?满屋子人乌泱泱的都挤在这儿干什么?分出两三个人去取啊!”
崔仁赫啼笑皆非的看着眼前这帮幼稚无聊的同事们,但在那三个人没有说话之前,一切充斥着神秘的寂静,都只能被当做可笑的默剧。
“申主管,其实也没有那么深,我只是随便一伸手就够到了。”
喧嚣似乎注定要被静默替代,就在所有人都不亦乐乎的围绕着桌子“手舞足蹈”时,智媛顶着一张如扑克k一般亘古不变的“无情”脸,站到了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