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两杯,陈涛估摸着南湘已经进了浴缸,便起身道:
“兄弟啊,你先喝着,我去撒泡尿。”
席城的笑容僵在脸上,不知该说什么好,也就只能情绪复杂地点了点头。
陈涛笑了笑,走向卫生间。
等他的背影消失,席城便给自己倒酒,这几千块钱的好酒喝起来多爽,干嘛不喝?如果能喝醉就好了。
当他倒满一杯,陈涛也走进了卫生间,随即便传来了南湘的一声惊呼。
之后便很安静。
他也淡定喝酒。
直到第二十五分钟,传来了南湘那婉转多情的歌声。以前这样的歌,就像玉漱只为蒙毅而跳的舞蹈,也只为他而唱。而今为了别人,明显能听出她歌声中的不情愿,但又没有办法,有时不得不唱。
陈涛也很喜欢唱歌,手头虽无乐器,也能鼓掌相和。
卫生间的门忘了关,席城也能听到。
他听了一会儿,不知怎的感觉胸闷,便不再听,溜到楼下透气去了。
干脆又去买烟,边抽,边压着马路。
两个半小时后,正值夕阳落山之时,他才回去。
大门依然没关,但主卧的门还没开。
又过了几分钟,陈涛拿着衣服出来,见到他后,并无一丝尴尬地说:
“我先冲个澡,你还去客厅等我吧!”
席城木然离开。
房内。
陈涛先去床头喝尽剩了一半的矿泉水,接着将瓶子扔进一旁的垃圾篓,然后去衣柜内的保险箱拿东西。
南湘并不看他,就蒙着自己的脸装睡。
陈涛也不打扰,拿完东西就出了房门,去客厅,找他的好哥们商量事。
把东西放在茶几上,在沙发上坐下后,陈涛一开口就让席城绷不住了:“我想了想,手表暂时不给你。”
席城此时其实已经是一肚子的怒火了,一听到这话,脑子里也没多想,勃然色变道: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说好的你敢不给?那我就让我的女友告你强……”
涛哥叹了一声,拆开茶几上的木盒,拿出雪茄、剪开、并点燃之后,才解释道:
“席城兄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