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白眼:得了吧,墨二蛤蟆。
就你那小身板,我还能不知道你的?
墨家保镖做事十分干净利落。
从容地将俩人拎了出去。
君司钰这次反常地没有挣扎,干涸枯竭的一双眸眼底没有一点鲜活。
小音不要他了。
小音根本不原谅他。
可他,不能毫无作为,跟其他哥哥一样,做了错事以为自己受了一点本该承受的惩罚就以为赎罪了吗?
不,他们欠小音的,根本还不上。
君司礼也彻底不挣扎了。
他不明白,在他上次特地去y金融找秦音那次以后,他便傲骨稀碎。
再也找不回当初的傲气。
因为,每一次坐在轮椅上,都会被屈辱地踹趴在地。
这动作虽然没有打在他的身上。
但是每一脚都踹得他更自卑,更惊惧。
他害怕了,害怕永远被困在轮椅上。
是以,他更要去抓紧能够站起来的机会。
棠棠,是他最后的机会。
他记得从前他虽然服用了安眠药睡着了,但每次棠棠夜里来给自己按摩时,都会点上一盏熏香。
第二日那安神的熏香气味都还未彻底散去,隐隐弥留在空气中,十分养神。
那恰到好处的橙花香与清新的茉莉花香完美结合,再添上几许不抢镜的晚香玉,简单又清爽高级。
让他久久不能忘怀。
但最近这几次棠棠为自己按摩,虽然手法看起来很娴熟,但他总有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,总感觉她没按摩到实处。
而且双腿原本已经复苏的神经感知,也越来越微弱。
他怕了。
难道是因为最近君家频频出事,棠棠压力太大,所以忘了点上熏香的缘故?
嗯,他得提醒她一下。
君司澈刚准备去找两位兄弟,就见两个被墨家保镖跟拎抹布似的给提溜着从他面前经过……
“二哥,小五,你们怎么……”
就在他开口的刹那。
周诉瞬间侧目,一双锋利的眸眼光如刃地看向君司澈。
嗯,眼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