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难伺候。
他永远忘不了墨二少成人礼那晚。
非要自己跳钢管舞助兴的画面。
他可是个男人啊,还是个直男!!
却被逼着用那比钢板还直的腰杆,在钢管上左右磋磨。
用他那健硕彪悍的怪力,差点把钢管给摩擦弯了……
往事一提,他就只觉眼前一黑。
于是,黎彻没好气地无视墨二少的骂骂咧咧,重新递上了一根狼牙棒。
“……”墨亦泽目光一顿。
下一刻脸上扬起又坏又痞的笑意。
“知我者,阿彻也~~”
“但,还有更粗的吗?”
“我喜欢刺激又暴力的。”
黎彻满脑袋黑线:“墨二少,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??”
“小阿彻,你坏哦。”
墨亦泽瞪大了双眼:啊啊啊啊纯洁的他被黎彻污秽不堪的思想玷污了!
“……死。”黎彻:她妈的这逼班,他是一天都不想上了。
墨二少:上嘛上嘛。
老子封号钱多多,撒出去的b钱比小爷撒的泼还多呢。
某走廊。
君棠月蹲坐在地等着二哥和五哥回来,她心里很清楚,就算是三哥和五哥误解自己。
但二哥不会。
二哥还想站起来呢,他离不开自己的。
而且,凭什么五哥就笃定自己真的救不了二哥的双腿?
她在爷爷跟前学医的年份可比秦音久多了,秦音会的她都会。
她只是针灸术不行,但二哥的双腿未必需要用针灸术治疗。
秦音可以给二哥用按摩刺激到他的腿神经,给了二哥站起来的希望。
她一点都不比秦音差。
秦音能做到的,她也能。
不就是针灸术,她重新学便成。
爷爷最疼她了,只要她肯学,爷爷一定愿意教。
于是,她沉思半晌,掏出了手机,打给了君爷爷,嗓音柔和甜腻道:“爷爷,我想您啦,您最近身体怎么样?”
君老爷子那边传来老人欣慰的嗓音:“哎,爷爷也想棠……啪!”
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