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中更是带着浓烈的压迫感:
“病了?”
“我看你四年前同意接小音去君家时,精神都还挺不错。”
“怎么现在倒是老骨头一把了?”
“如此,我可是要好好验一验的。”
秦浔之根本懒得吃他那一套“苦肉计”,直接给了身边人一个眼神,洛斯淡定地掏出一把戒尺。
那尺寸,以及上面熟悉且陈旧的刻纹。
都在提醒着君老爷子。
这戒尺不是来自别处。
而是来自,秦音曾经备受君家人“道德绑架”来虐待的祠堂里。
这戒尺,三尺厚,寸长二十许!
打在人身上,比鞭子更沉重。
一戒尺下去,皮开肉绽。
秦音曾经几乎都记不清自己的后背上有多少条这戒尺留下的痕迹。
要不是她能自己祛疤。
后背上指不定斑驳着多少丑陋的疤痕呢。
这么说着,秦浔之已经提着戒尺上前。
君老爷子被吓得腿一软。
“秦……秦浔之,我是小音的亲爷爷,你对我动君家家法侮辱我,就不怕小音恨你?”
“小音,你快阻止秦浔之啊!”
君老爷子脸色煞白,他后退,拐杖都快撑不住他颤抖的双腿。
秦浔之挑眉,步伐稳健。
“噼啪!”
一戒尺狠狠落下。
这次,终于不是再落在秦音的身上。
众人眼神惊恐瑟缩,完全没想到秦浔之居然这么狂傲放肆。
君老爷子再有不是。
从华国角度来说,那也是长辈。
哪有小辈打长辈戒尺的?
这分明就是侮辱。
但秦浔之就是打得很自在,他心里窝火,不发泄出来,杀了君家人都不算没可能。
何况只是几戒尺。
“君临厦,老匹夫,小音承受过的伤痛,你也体验体验吧。”
“戒尺打完,据说还要跪祠堂呢。”
“噼啪!”
又一戒尺落下,秦浔之力道不小,直接把君临厦打得腰都直不起来,他随即倒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