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慢悠悠地与病人聊天说话。
打脸。
这是赤裸裸地打脸。
年轻药师面红耳赤。
而老药师,则禁不住恼怒。
“岂有此理!实在岂有此理!”
“像这么一个小丫头,就由着她在公会胡作非为吗?她既没有药师身份,更没有通过药师考核,凭什么能在求丹墙前解丹!”
这面求丹墙,可是新药师树立威望与扩大名声最快的捷径。
为博下好名声,很多年轻药师都会选择从这里突破。
就是当年的他们也曾在这求丹墙前绞尽脑汁过,只是时过境迁,他们早已经忘却了初心。
现在的他们每次经过,可再不会看这面求丹墙,更不会注意到上面满载的心愿。
而苏七解愿,他们不会感谢。
只会觉得显摆!
一个连炼药师公会都没资格进的人,凭什么在这里打他们的脸!
“李管事,你们不管吗?”
药师们冲着人群里一名中年男子询问。
一直在看戏的李经略闻声看向了怒气冲冲的药师们,问道:“诸位是要我主持公道?”
“你是炼药师公会的管事,你不主持谁主持?”
李经略闻声点点头,他道:“诸位说的事,我已经知道前因后果,苏姑娘既然来考核药师等级,那我们炼药师公会断然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。”
“这件事,本就是我们有错在先。”
众人愣住。
这个人。
之前被苏七教训的小厮急了,急吼吼地说:“李先生,不可以,成先生说了……”
李经略淡淡地扫向了他,“成先生说什么我不知道,但炼药师公会三百八十多条规矩,都没有一条把一名炼药师拒之门外的理由。”
“这是规矩。”
“即便是成德先生在这里,也绝不会如此做派。”
李经略淡声落下的话语,叫场中一阵静谧。
药师们表情都变了变。
小厮表情难看。
有药师在暗骂,“他怎么还是这副臭脾气!早知道就不让他开口了。”
点名叫李经略的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