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凶手至今还是个谜。
权子实的嘶吼响在雨幕之中,可终究没有得到答复,权子实红着眼睛,情绪崩溃。
权罡不敢让他太过激动,“公子,你身上的剧毒可才刚清,不可以再动气。”
权嘉月脸色漠然地走到了棺材前,问:“是烬天吗?”
权罡不解权嘉月为何提这个。
权嘉月盯向了权罡,眼神恶毒,“不是说,只有他有可能杀掉福爷爷吗?”
“那就是他了。”
权子实眼神也十足冰冷,“没错,上次他还为了护着沐家的那个丫头阻拦灵德爷爷出手,还把我关进牢里,他有这个能力,也有这个动机。”
权罡闻声想了想,觉得不太对,“他出自紫薇神山,又是神山少主,身份尊贵,完全没必要针对我们权家。”
权子实怒喝,“他算是哪门子少主,妹妹爬姐夫的床,生下来的私生子,要不是紫薇神山嫡系一脉没有所出,他早就跟他那下贱的母亲,一块关死在碧沙渊,也就他还能担一个少主的名头,中州谁认他!”
“一个离家出走的丧家之犬!”
权子实眼圈通红,已然口不择言。
权罡脸色巨变,“公子,慎言!”
权罡听了这话,都开始害怕。
这可是神山秘辛。
一旦传出,权罡吃不了兜着走。
眼看这两位祖宗神色不惧,权罡不得不提醒道:“公子,小姐,不管怎么说,那都是紫薇神山,神山之事,不是我等可以妄议,再且,即便烬天神官的出生并不清白,可他的母亲到底还是白氏一脉,而神山的夫人也姓白,白氏一族,非我们能得罪的,否则若是他们怪罪下来,便是娘娘也承担不起。”
权罡咬重的话,叫权子实开始冷静下来,他也发现了,烬天确实没有必要为难他们权家。
可权子实实在气愤,“如果不是他,那还能是谁?除了他,这晋城还有谁能对福爷爷动手。不是说,他刚好就不在晋城吗?难道这口气,我们就这么咽下去吗?”
权罡皱着眉头,“这件事,我会告诉娘娘以及太后,由两位娘娘定夺,但权福长老之死,未必就是他所为。”
权罡说,“我瞧着,不似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