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想要再来一碗。
东方浮玉委屈，“你知道天牢那个地方，吃不饱穿不暖，出来之后又跟着你们一路奔波，我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。”
苏七忍耐着脾气，冲老板道：“再来三碗。”
东方浮玉喜笑颜开，“苏师妹大气！”
东方浮玉一口气干了五碗。
这会儿城门也终于打开了，东方浮玉抚摸着肚子，又擦了一把脸，这才带着苏七进城。
见苏七一路不苟言笑，神情紧绷，东方浮玉往她手里放了一个馒头，见少女一怔，东方浮玉说道：“我刚给老板看了一会面相，他给的卦金，不是偷的。”
苏七看他手上多了一个小小的粮袋，里面装着七八个馒头，这会儿东方浮玉自己也正拿着一个在吃。
就这么饿么？
连吃带拿。
似乎是知道苏七的不理解，东方浮玉说，“我猜你接下来一路也没心情吃喝，所以自带干粮了。”
苏七咬了一口馒头，“你倒是机灵。”
东方浮玉笑着，“你猜我怎么当得乙二班第一，靠的就是口才跟脑子呀。”
苏七：“看不出来。”
东方浮玉：“……其实我也看不出来。”
说完，两人相视一眼，苏七实在不想笑，可东方浮玉自己笑开了。
许是笑意能感染人，苏七的眉眼也舒展了些。
还觉得有些愚蠢。
东方浮玉无奈地把干粮甩在了肩后，像是提着一个灯笼，“这些都是二班的人自己说的，我没承认，我思来想去，始终觉得是他们自己实在不行，这才这般夸我。”
“不过想想，也十分满足了我的虚荣心，我就接受了，毕竟在中州，我还轮不到第一。”
苏七看他，“你对第一很有执念呀。”
玄者大赛，也希望拿第一。
“难道你没有吗？”东方浮玉眉头一挑。
“没有。”苏七道。
东方浮玉笑道：“第二别人记不住，只有第一，才能被人记住，所以必须第一。”
“苏师妹，别忘记你答应了我要参加玄者大赛的，不准跑。”
苏七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