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等人也变了脸色。
怎么会？
难道雷劫出错了？
如果不是规则下生出的心劫苏七，那对方是谁？
那一模一样的少女也一声不吭。
苏七勾唇，道出的声音只有她们两个人听见，“问心，到底是问心还是问道？不过不管是哪个，我都不惧。但你夹带私货，潜入我的雷劫之中，阻我成功，我就想问你一句，你算不算已经违背了自己定下的规则。”
“你还算是执法者吗？”
“还是……”
苏七的声音更低了，“其实你已经不是了。”
那少女一言不发，只是带着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向了苏七。
苏七轻笑着，“这一道雷劫，我根本不用渡，反而是你违反了规定，干涉了你当初自己定下的规矩，你才应该回去重新渡劫。”
那方的少女险些咬碎了银牙。
苏七笑了笑，“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，但让我来猜一下，应该是我……”苏七看向了它，目光灼灼，“我没有问心劫。”
少女瞳孔一缩，陡然往后退了半步，似乎是十分震惊苏七为什么会这么轻而易举地猜出真相。
端木绮罗紧张地道，“她们在说什么，为什么听不到。”
萧景煜跟温如初等人也皱起了眉头，看向了雷光之中的两个人，心劫苏七居然在退。
苏七却微微一怔，她带着一丝困惑与玩味地上前，“是真的？我没有？难道是因为……”
我没有心？
苏七一顿。
突然把自己说害怕了。
苏七打了个寒战，她立刻转移话题，手里转着弯刀，“不跟你说了，我就问一句话，这关，我是不是过了。”
那方的少女有些不甘心，但也不得不咬牙切齿地道：“算你过了。”
她自原地嘭然消散，苏七看到了从它身上散开的灰雾，那果然是混沌之力。
是天道。
苏七攥紧了掌心，“它居然真的下来了？”
云牙也好奇了，“你怎么猜到是它？”
苏七道：“灵根。”
既然是问心劫，那必然是苏七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