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监察司视为眼中钉肉中刺。”
“我就在担心,如果有一天拓跋帝真死了,拓跋少君恐怕会将咱们监察司彻底给铲除了。所以,当务之急,咱们监察司必须想办法尽最大力量拿功劳,只有功劳足够多,才能更加稳固我们的地位。”
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至少咱们监察司不会没有半点儿反抗之力吧?”
就这话时,童安又扫了蝎子等人一眼,拍了拍刘浪的肩膀,压低声音道:“兄弟,你不了解情况我理解,但有一件事你应该明白,赤刀卫虽然执掌在拓跋帝的手里,但黑刀卫现在却由拓跋少君全权负责,也就是说,拓跋少君才是黑刀卫的真正主子。”
“如果真有一天拓跋少君跟咱们翻脸,那黑刀卫将是咱们最大的敌人。哎,所以说,你们出手救黑刀卫的人,这步棋,太臭了。”
刘浪没想到皇城的情况这么复杂。
但是,对刘浪来说,其实无论是黑刀卫还是赤刀卫,甚至监察司的人。
只要效忠于拓跋家族的人,都得死。
所以,对刘浪来说,根本就无所谓。
你们争得越狠,对我也越有利。
“童银衣,事不宜迟,要不,咱们尽快去见见拓跋少君?”刘浪试探着问道。
“不急!”童安一摆手,又灌下一大口酒,嘴角勾起一抹邪笑:“孙兄弟,你既然加入了咱们监察司,那你就应该知道咱们监察司的手段。今天趁着大伙儿高兴,我带你去看看咱们审人的手段,你看如何?”
说着,晃晃悠悠站了起来,就欲进山洞。
刘浪知道,童安这是又准备折磨那个女人了。
如果对方真是自己老妈的人,宁浪怎么忍心去看。
只是略一思索,刘浪站了起来:“童银衣,我先去放个水,一会儿就进来。”
转身,朝着旁边的树林走了过去,同时冲着叶明珠使了一个眼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