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霍韶渊也满是为难。
毕竟……
不说的话,只是他心里觉得困惑。
一旦说出来,一个好好的家可能就散了。
而俗话说得好,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。
这也是他自从做完鉴定到现在,就一直纠结不已的原因
只是如今既然邵湛凛主动问了,那他再瞒着,似乎也没必要。
“什么?”
邵湛凛放下手中的报告,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律的在桌面上敲着,耐心地等着回答。
电话那端的人也没卖关子,径直道:
“就你最后寄来的那份血液样本,其实我一直觉得有点奇怪。”
霍韶渊如实说出心中感受。
在话说完的那一刻,一直横梗在心头的重压,终于消散。
仿佛有颗石头,彻底放下。
邵湛凛也停下敲桌的动作,坐直身体,正色道:
“哪里奇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