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道:
“怎么了?”
到底没发现什么问题,江暖棠也不好让党芷琪替自己担心,摇了摇头,状似平常道:
“没什么,可能是我想多了。”
话是这么说,萦绕在江暖棠心头的那
抹怪异却怎么也挥散不去。
这种异状一直持续到了傍晚。
临近下班时间,江暖棠正在收尾手头上的工作,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江暖棠扫了眼屏幕,来电号码并没有添备注,但那串数字却仿佛有股魔力。
不过几次,便被她记到了脑子里。
这会亦是一眼就认出来,电话是邵湛凛打来的。
说起来最近几次的接触并不十分愉快,但毕竟收了人家送的项链。
拿人手短,江暖棠也不好把关系闹得太僵。
轻抿了下唇瓣,摁下接听键。
“有事?”
简单的两个字,说不上熟络,也不算冷漠。
邵湛凛也不在意,直接说明目的:
“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低沉醇厚如葡萄酒的嗓音便隔着听筒传入耳朵里。
电流顺着耳蜗蔓延至全身,震得江暖棠的心脏都跟着轻颤,耳垂到脖颈的地方亦是红了一大片。
好半晌,才寻回声音,抿唇道:
“做什么?”
除非有重要的事情,否则江暖棠是真的不想和邵湛凛有半点牵扯。
尤其还是在这人多眼杂的公司里。
难保被有心人撞
见后,传出什么流言蜚语。
像前几天,她在医院陪瑾宝,可不就被人添油加醋,传得面目全非。
有些谣言江暖棠懒得去辩解,却也小心翼翼,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。
邵湛凛向来是万众瞩目的对象,并不在意别人说了什么,薄唇轻启,说明来意:
“奕瑾出院,我答应他今晚带你回家。”
邵湛凛声音低沉。
这里的家指的当然是邵公馆。
搭配的语境,听在江暖棠的耳朵里,却莫名有种老夫老妻的即视感。
就仿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