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是在听到曹越的声音时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恨声斥
道:
“闭嘴!还不是你这个蠢女人的错,要不是你告诉我,她刚从国外回来,还得罪了秦影后,在邵氏没有任何倚仗,我又怎么会跟着你胡来?这下好了,我真的要被你害死了……”
陈以宽越说越愤慨,特别是想到刚才,他狠心断尾求生,以把产业搬离晋城为条件,希望求得邵总高抬贵手,网开一面。
可偏偏就在这紧要关头,这个女人还要来横插一脚,诋毁江暖棠的名誉,再次惹恼邵总。
把他的退路,全都给堵死了。
想到明日过后,他一手经营起来的忠信投资理财,就会在邵湛凛的示意下退出历史舞台,过往的风光意气也将一去不返。
陈以宽就恨不得顺着电话线过去,掐死鬼话连篇,妖言惑众的曹越。再回到过去,掐死那个管不住作案工具,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自己。
情绪激动下的陈以宽有些语无伦次,但也足够曹越理清发生了什么。
只是她的第一反应,不是反思自己的过错,而是回过身,指责唐艾琳:
“你既然知道她和邵总
的关系,刚才为什么不提醒我?”
曹越语带诘问,怪唐艾琳背叛了她们的友情,害她身处这般被动的境地。
原以为唐艾琳至少会道歉,结果她并没有。
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声音漠然地反问道:
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难道只准你做初一,就不允许我做十五吗?”
唐艾琳看着曹越,此时她的脸上已经收起了伤心,无悲无喜。
亦不复从前的姐妹情深。
话到这个份上,曹越就算再迟钝,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她看向唐艾琳,语带迟疑:
“你、你都知道了?”
曹越问得小心,甚至都不敢往下细想。
甚至于她还抱着一丝幻想,希望唐艾琳仍被蒙在鼓里,不知道她早就和陈以宽在一起。
如此,她们便还是好朋友,好姐妹……
但显然,上天并没有听到她的祷告。
对于她的问题,唐艾琳只是轻轻勾起唇角,神情嘲讽地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