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了……
晨起的男人最是危险惹不得。
没两下,江暖棠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未及反应过来,已经被人压
在了身下。
原本阖着双眸的男人也在这时睁开眼,幽邃如深潭的黑眸,直直望进她的眼中:
“不想要还这么主动?连摸带蹭?”
邵湛凛意有所指,看向她的眸光里满带深意。
江暖棠被看得一阵燥热,又无法忍受被冤枉,面红耳赤地驳斥道:
“才不是,你少在那里污蔑我,明明就是你……”
江暖棠越说越气,要不是他携救命之恩,逼得她在愧疚中割地赔款,应下一大堆不平等条约,最后把他带回家照顾。
又假借洗澡之名,把她摁在浴缸里做到没力气。
她怎么可能会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。
现在倒好,亲手谋划了一切的罪魁祸首,反过头来把责任推给她。
江暖棠会认才奇怪。
怒目圆瞪,当即就要指摘他,不想手却先一步被握住。
宽厚的大掌包裹着她的青葱素指,温暖、安全性十足。
江暖棠愣住,没等她深思邵湛凛的意图,男人已经看着她应声道:
“你说得对,我确实挺想要。”
喑哑的嗓音里,满带着欲望,一张如神祇般清冷禁欲的脸上,却坦坦荡荡,落落大方。
只有江暖棠清楚,在他风光霁月的外表下,怀藏着怎样的凶猛体能。
能把人做得死去活来,不停讨饶那种。
“你……”
江暖棠不敢再想下去,蹙起秀眉,正欲开口。
不想话音刚起,包裹她的大掌,已经带着她的手来到腹肌处,嗓音低沉:
“但这火可是你挑起来的,所以得由你来灭掉。”
磁性喑哑的嗓音带着无尽的暧昧。像是诱人犯罪的魔鬼。
勾着江暖棠想要不顾一切,立马同他沉沦其中。
好在理智和酸软的身体还是让她克制住了,江暖棠美目圆睁,斩钉截铁怒斥道:
“你做梦!”
干脆利落的三个字,昭示着邵湛凛的痴心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