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轻喘,女人的嘤咛,以及承受不住亲吻后的讨饶声,皆在这静寂的清晨,化作最美妙的乐章。
待到一切平息。
本就被抽空力气的江暖棠再一次体会到骨头被拆卸重组的散架感。
再看拥着她一脸餍足的罪魁祸首,更觉气不打一处来。
推开男人拥被坐起身,居高临下地与他对视道:
“昨天在水里也就算了,在床上还翻来覆去那么多姿势,作为伤患,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下?”
江暖棠眉目清冷,话里满带质疑。
原以为男人的脸上至少会显露出些许不自在,却见他不仅没有,甚至还勾起唇角,颇为自得道:
“看来你对我的表现很满意。”
话题直接歪了好几千里。
“这是重点吗?”
江暖棠沉下脸,对男人的答非所问感到不悦。
偏生男人还没有半点自觉,剑眉轻挑地反问道:
“不然呢?”
他还有脸问?
见男人仍在装傻充愣,江暖棠更觉气不打一处来。
美目圆瞪,扬高声音道:
“你故意的,你的腿根本没事!”
意识到上当受骗的江暖棠,颇有些恼羞成怒,试图用扬高的声音来彰显自己的怒火。
奈何刚刚经历过一场欢好的嗓音沙哑软绵,压根没有半点杀伤力,甚至还有些像撒娇。
邵湛凛轻挑眉宇,倒没意外她会识破,只是有些遗憾这么快被发觉。
也怪他大意。
昨晚尚还有所收敛,方才情至深处,竟是连伪装都忘了。
邵湛凛有些遗憾,好不容易哄得她心软,又把关系过了明面,这会被她发现一切都是假的,怕是又得回到原点。
所以说没有那张证加持,还是缺点保障。
邵湛凛垂下眼睑,掩去眸光中的那抹深沉。
等他再抬头时,脸上已看不清情绪,意味深长地问了句:
“看到我
的腿没事!你不该为我感到高兴吗?还是说……”
话到这里,邵湛凛略微顿了顿,才又接着说:
“你一点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