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的事
!知道没有委身老头,我高兴还来不及。”
尽管闻说孩子是他的,她也没多高兴就是了。
毕竟两个人差距悬殊,真要和他争夺孩子,她并没有任何优势。
好在邵湛凛并没有同她抢孩子。
从这一点看,江暖棠对他还是心生感激的。
虽然他总是借着孩子为名堂,极尽所能地勾着她胡来,但过程中,她也获得了快乐。
只要他别总筹谋着更近一步,这一点其实可以忽略不计。
不过,结合他晚上的所作所为,怕是……
未等江暖棠想完,身后又传来一句:
“在你接触过的……里面,谁还比我出众?”
邵湛凛声音幽幽道。
即使时过境迁,他也仍旧耿耿于怀。
想知道是谁曾经占有过她的美妙,还得到她那么高的评价。
什么比他出众?
江暖棠愣了下,忽地想到之前夜宿邵公馆那晚上,她为了气他,故意说在她接触过的……里面,他并不是最出众的。
那时他虽生气,却也仅是质问了两句,之后便没再提。
她以为他没放心上,没想他竟记到了现在。
逮着机会便旧事重提。
江暖棠苦笑不已,这可真是挖坑自己跳,搬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“不能说?”
误会她的沉默是回味,隐瞒。
江暖棠顿时慌了,不敢继续耽搁,
连忙说道:
“不是不能说,是压根就没有别人。”
江暖棠说的实话。
从始至终,她就只有他一个男人而已,哪里还能知道有谁比他出众。
只是……
这个说辞显然不能让邵湛凛信服。
感受到身后传来的阴郁。
江暖棠硬着头皮,到底把实话说出道:
“我当初是故意气你的!我就没有接触过别人的,真要论,也就是藏獒……”
当初她所谓比他出众的……
指的也是藏獒。
正因如此,江暖棠才迟迟不敢说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