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,谁稀罕你满足了!”
江暖棠说得咬牙切齿,却不知为什么听着有几分言不由衷。
不由懊恼,顿了顿,才又开口要求:
“你快把我解开!”
江暖棠声音有些没好气。
诚然,任谁被这般戏弄,心情怕都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邵湛凛也终于见好就收,却只帮她解开蒙眼的领带。
毕竟那本身就是为了逗弄她,才遮住她的视线,既然她猜出来是画笔,再继续蒙眼也没有什么意义。
重获光明的那刹,江暖棠回头,眼角余光不经意瞥到那已然绘成一枝浓丽殊美的海棠花枝,花枝缠绕攀至精致雪白的踝骨,绮艳昳丽,让人不自觉屏住了呼吸。
暧昧旖旎的灯光下,娇艳欲滴的朱砂红与雪白的肌理交相辉映。
简直……美艳至极。
虽然不愿相信,但江暖棠还是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的技艺,鬼斧
神工,出神入化。
若非画作在她身上,她应该会非常喜欢。
……
偌大的情侣套房,原本燃着的迷迭香香,不知何时,逐渐被女子身上无孔不入的海棠香融合。
又仿佛腿侧那攀附着的一簇簇西府海棠,在夏日暗夜里复苏,散发着幽幽靡靡之香。
江暖棠也忘了,还有两只手没得到自由。顾自欣赏长在自己身上团团锦簇的娇艳花蕊。
失神间,那细细笔尖已经移转到了小腿处,她这里皮肤敏感,腿弯不自觉地蜷缩,却被男人从身后按住了纤白小腿,嗓音低沉:
“别动,会画歪的。”
顿了下,复又状似不经意地补充了句:
“这笔上的颜料是特意调制的,半个月内无法洗掉。”
言下之意,便是画错了便得在她身上停留半个月。
江暖棠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。
当那四个字眼,清晰可闻地传进她耳朵里时,她陡然绷紧身体。
无法洗掉?
那
他还画在她的身上?
难道不知道她过两日还要拍戏吗?这叫她接下来怎么出去见人?
一连串的心思想法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