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暖棠早有预料,这种能被收买,做假证的人,怕是早就钻钱眼里,在她没有亮明身份背景前,是不可能改口的。
所以倒没有太大意外。
只轻挑了下眉宇,意味深长地提醒:
“是吗?那你可把你说的话记好了。别到时候打脸太快,想反悔都没机会。”
江暖棠意有所指地暗示。
那仿若洞悉一切的口吻,使得工作人员的心里更加紧张。
额头更是沁出了不少细汗。
薄薄的一层覆在太阳穴的位置,沉甸甸的厚重感,让他的呼吸控制不住
有些急促。
有那么一瞬间,他更是险些没抗住那种莫名而来的压力,想将实情脱口而出。
还是一旁郑凌瑶的跟班,及时制止。
扬高声嗓,怒斥江暖棠的说辞道:
“哎!你这话什么意思?抵赖不成,又想威胁证人吗?”
听似抗议的话语,实则颇有几分气急败坏。
只这时候大伙的注意力都在最后的真相上,并没有谁注意到这点情绪的波动。
除了江暖棠。
将小花反应尽收眼底的她,更加确认这是一场有备而来的栽赃,除了人证这一无法确定的变量外。
对方怕是在各个方面都做了充分准备。
就等着将她一脚踩进泥泞里,再也爬不起来。
纵然危险就在眼前,随便踏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,江暖棠的神情也没有半分波动。
面对对方的指控,亦只是轻掀眼睑,声音淡淡地反问:
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威胁他了?我不过是让他做好心理准备。别助纣为虐,冤枉好人罢了。”
清冷的嗓音坦坦荡荡,平静且没有波澜,就如挑衅一般,让郑凌瑶的两跟班,面色难看。
“呵!好大的口气。”
其中一个小花面露不屑地嗤笑了声,嘲讽般地提议:
“既然你笃定不是你偷的,那你敢不敢把你的包打开让我们
查看?”
小花一脸轻视地看着江暖棠。
说是提议,实则更多却是激将。
为的便是让江暖棠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