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凌瑶的声音提高了几分,眸光恨恨,咬牙切齿地瞪着江暖棠。
心里倒是没有多少心虚。
毕竟都到了这一步。
她不信,江暖棠还能有什么本事颠倒乾坤!
却对江暖棠一而再、再而三的拖延,感到不耐烦。
终究还是想快刀斩乱麻,以免迟则生变。
偏江暖棠似是清楚她暴走的点,愣是吊着她紧绷的神经,慢条斯理地说:
“我耍什么把戏,你很快就知道了。”
顿了顿,江暖棠复又补充:
“别着急,重头戏这才刚刚开始。马上你就会知道,你辛苦筹谋一场的栽赃陷害有多么可笑。”
江暖棠似笑非笑地睨了郑凌瑶一眼,一字一句像是在做预告。
随着她话里内容的明白,所有人的脸上皆露出疑惑不解。
什么意思?
难道真是他们误会了?
江暖棠并没有偷钻戒,一切都是郑凌瑶自导自演,贼喊捉贼的栽赃陷害?
围观人群的目光,在江暖棠和郑凌瑶的脸上,来回游移。
联想到两人平日里的为人处世与行事作风。
莫名觉得江暖棠这话还挺有说服力了。
一时间,某些原本就将信将疑的人,看向郑凌瑶的眼神,当即就变了。
带着狐疑、审视,以及对这整个
事件的复盘与思考。
想要从中搜寻出一些,先前没有发觉到的破绽。
投注目光的人,毫不掩藏深思、审度的情绪,郑凌瑶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快要炸了。
怎么也没想她辛苦筹谋一场,人证物证俱全不说,还人赃并获。
到头来,竟还比不过江暖棠平铺直叙的寥寥几语。
场面立马被她扭转。
郑凌瑶心中的不安渐次扩大。
总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对她不利。
于是不假思索地反驳道:
“够了!你可快别继续在那里丢人现眼了。大家的时间,可都是很宝贵的!”
郑凌瑶义正言辞地制止。
末了不等江暖棠开口,复又转过头厉声对警察局局长命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