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字一句，声嘶力竭的指控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郑凌瑶有多爱护她的员工。
好在江暖棠并不是那种轻易会被道德绑架的人。
面对铺天盖地朝她扣来的高帽，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樱唇轻启，不疾不徐地反驳说：
“我是没事了不错，但我也不是菩萨，不会以德报怨，放过栽赃陷害我的人。”
清冷的嗓音微微拖长。
江暖棠朝着那名挺身而出，抗下罪责的助理看了一眼。
眸光有些复杂。
毕竟——
原本被追究责任的人，该是幕后黑手郑凌瑶才对。
她也给过机会，再三确认过，但都没有效果。
既如此，她便全了她的心愿。
终归她被人冤枉一场，这事不会这么算了。
至于郑凌瑶……
就算没有这件事，有关于网上那些纷纷扬扬的阴谋论，她也是要和她清算的。
想到这里，江暖棠压下心头对那个助理的最后一丝怜悯。
看向警察局局长，压低声嗓沉声道：
“看诽谤罪怎么规定，就怎么处理。不用有所顾忌。”
“你……”
郑凌瑶没想到她为非作福这么久。
竟然还真有新人头铁到连她的面子都不给。
当即气得脸色都变了，指着
江暖棠怒声威胁：
“江暖棠！你可想清楚了，开罪了我，到时候你可别后悔！”
郑凌瑶咬牙切齿。
如果眼神能够杀人，怕是江暖棠早就被扎得千疮百孔。
江暖棠巍然不动，正要反呛回去。
忽被一道低沉冷凝的磁性声嗓抢了先。
“是吗？不用等到时候，我现在就想知道，你打算怎么让她别后悔？”
独属于上位者不容置喙的语气和声音，让江暖棠几不可见地轻蹙了下秀眉。
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来。
郑凌瑶则被那似梦若幻，大自然鬼斧神工的俊美容颜，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、你是谁？”
郑凌瑶声音颤抖，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