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曾养育分毫。
还平白败了人家那么多家财。
现在又有什么立场,去求人帮忙?
邵博简抿紧唇瓣,多少觉得拉不下那个脸面。
程林芳却不这样想,理所当然地反驳道:
“那我有什么办法?不还是形势所迫吗?”
程林芳颇为不忿。
顿了下,复又挺直胸膛,理直气壮地声讨:
“你现在和我说这些倒是善
良、慷慨激昂?当初我跟你的时候,把一切情况都告诉你了。怎么就没见你有半点表示?”
程林芳故意揭邵博简的短。
她当然清楚,当初那样的情况,邵博简掩盖她有其她孩子的真相还来不及,又怎么可能再主动帮她找寻一个明摆着就是拖油瓶的外甥女?
这大体就是少年夫妻的弊端。
遇到问题,夫妻俩相互推卸责任,谁也不肯低头承认自己有错。
不过,在一番剧烈的争执以后,邵博简到底败下阵来,叹了口气,妥协说:
“算了,这个时候和你争这些也没什么用。”
见邵博简主动低头,程林芳的情绪却仍没有好半分。
扬高声嗓,阴阳怪气地酸道:
“既然知道没有用,你还不快点想办法?难道真要看着我的妍妍深陷牢狱之灾吗?还是说,在你眼里,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亲生女儿?”
程林芳心力交瘁。
感觉这真是迟来的报应。
报应她接连扔了两个最亲的家人。
结果最后留在身边的这个,也是最不省心的。
这不老爷子的寿宴才刚过去几天时间,甚至连祠堂思过的禁足都还没有结束,她最宝贝的女儿,便又惹出了如此祸端。
想到此次首
当其冲结下梁子的席家,程林芳又是一阵头痛。
她的好女儿可真能给她惹麻烦!
邵博简原本打算好好地和她谈,没想她的情绪变化这么快。
一下便上升到了亲不亲生女儿的阶段。
当即就听不下去了。
忙出声安抚:
“你说什么呢?妍妍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