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如此,牧云谦心头的那股激情澎湃也没有就此消退,相反越挫越勇,伸着脖颈欲要举牌。
忽地感到后背一凉,一股凉飕飕的冷意,顺着脊椎直线往上,生生在脑门那给他泼了一盆凉水。
正在兴头上的牧云谦,冷静几许,似是想到什么,转头对上江暖棠意味不明的眸光。
瞬间腿软大半
担心江暖棠误解,牧云谦连忙软着声嗓对她解释:
“暖姐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后知后觉的牧云谦苦着一张脸。
他真没有故意唱反调,想要置江暖棠处境于不顾的打算。
只是举牌出价这种事,真的会上瘾,尤其灵魂里那股不服输的劲一起,就跟喝酒上头一样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。
等回过味来惊觉做了什么蠢事。
却连后悔都来不及。
牧云谦懊恼不已,却还是坚持表明心意。
“我就是不想看玉坠落入那小子的手里……”
牧云谦的话里满带不客气。
对于薄御卿这个人,他向来是不愿待见的。
以前不清楚江暖棠的孩子,是他表哥家的尚且如此。如今事态明朗,江暖棠和邵湛凛领证结婚指日可待,牧云谦更加不可能再给薄御卿好脸色。
以至连称呼,都极尽敷衍不耐。
故此话音刚落,便被锤了一记暴栗。
“什么那小子?人家可比你年长好几岁。”
江暖棠蹙眉纠正。
顿了下,话锋一转,复又接着补充:
“再说……就你那点小金库,还能比得过薄氏有钱?让他知难而退?”
江暖棠的声嗓很静,问的也是十分现实的问题。
牧云谦原是想能瞒多瞒,不能瞒再另作打算。
且心里没有存其他想法,当被江暖棠问起,当即不假思索地回答道:
“那不是还有……”
牧云谦捂着被打吃疼的脑袋,下意识地想到寻求后盾的帮忙。
可惜……
没等他把话说完,江暖棠便一眼看穿他的想法,也不给他留面子,直接挑明问:
“还是说,你打算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