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他还摸鱼了。
在本该进行视频会议,签署文件合同的时候,他却破天荒地推了一切任务行程,把工作交给其他手下去处理。
自己则坐在大班椅前,眉目专注地拿着一支笔,在办公桌面放着的空白纸张上认真勾画。
神情专注,认真且虔诚。
动作也半点都不生疏笨拙,行云流水,很快便将所要画的物品勾勒出轮廓。
虽还没有成型,但如果仔细端详,隐约可以辨认出,是件礼服式的拖尾长裙。
对比旁边那两枚已经设计好的圆形对戒,不难猜出旁边这件尚未成型,便已初见成效的礼服裙,是件刚刚才被手绘出来的女式婚纱。
纯真而质朴,唯美且圣洁。
至于,邵湛凛是为谁设计,答案显然不言而喻。
除了刚刚才和他领完证的江暖棠外,再不作其他人想。
倒不是没有,而是弱水三千,只取一瓢。
除了江暖棠外,其他人皆无法入他的眼。
想象着最适合江暖棠的婚纱样式,邵湛凛手不停毫。尤其思及她穿上婚纱时的样子,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,笔下的线条亦像是有了自主意识般,主动寻到最合适的位置,一笔勾成。
很快,一件工艺繁琐,简约却不简单的宫廷婚纱便已初见雏形。
看着纸张上圣洁唯美的婚纱礼服,邵湛凛眉宇间的冷峻散去,如冰雪消融般,勾着唇角微微上扬。
结婚证扯得太突然,还是江暖棠主动提的,他连个戒指,以及像样的求婚都没有给。
这些包括婚纱,都得精心准备,一一为她补上才行。
邵湛凛暗暗思忖。
正想着……
“叩叩。”
办公室的门被人
从外边叩响。
邵湛凛眉目微敛,拉开抽屉,将刚刚画好的两张放进去。
旋即抬起头,收起眉宇间的温情,薄唇轻抿,道:
“进。”
言简意赅的低沉嗓音,听不出太多情绪。
显然经过一上午的修整,他又重新恢复往日里的疏离冷峻,波澜不惊。
周瑾转动门把手的动作一顿,几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