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出一句:
“昨晚是谁哭着求我说不要的?”
磁性低沉的暧昧声嗓,引发无数的遐想。
虽然车厢内,只有他们两个人,和前座的隔板,也被升了起来。
没有其他人听到这句话,但江暖棠还是止不住羞恼地涨红了脸。
瞪大双眸,又羞又怒地娇嗔:
“你还说——”
见她露出小女儿姿态的嗔怪,邵湛凛脸上的笑意更深。
“放心,为了你的幸福,我一定好好锻炼身体。”
话到这里,邵湛凛顿了顿,复又言语暧昧
地补充:
“即使到了七老八十,伺候你也仍绰绰有余。”
男人的荤话一茬接着一茬。
以江暖棠的水平,根本招架不住。
双颊的燥热越来越浓。
她咬唇瞪向面前的男人,几欲跳脚道:
“说够了没有?”
江暖棠又羞又愤,思忖着扑上去,直接堵住男人的嘴。
男人却犹然未觉,不怕死地接话:
“和你有关的事,说再多也觉不够。”
啊啊啊啊啊!
江暖棠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,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!
她忿忿不平的想着,小女儿的娇憨显露无疑。
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,邵湛凛蕴藏在深邃黑眸里的千年寒冰,再次消融殆尽。
话锋一转,心情愉悦地添火。
“不过你要是脸皮薄,不想听真话,那我就不说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
江暖棠被噎得简直说不出话来。
好半晌才瞪了他一眼,忿忿不平地评价:
“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无赖!”
即使是被骂,男人脸上的笑意也没有褪减半分。
甚至摸着鼻梁,慢条斯理地回说:
“大概是持证上岗,有的放矢。”
男人说得理所当然,光明正大的模样,半点也不见心虚。
江暖棠甚至后悔,不该
冲动下提出要和他领证。
看原本还人模人样的,现在卸下伪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