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此间深意,尽在不言中。
“好。”
江暖棠点点头,同样应得干脆。
霍韶辞的这个消息,确实有送到她的心坎上。
对于父母的过往,她虽然从未提起,却不表示不想了解。
至于为什么没有直接问作为当事人的霍烨霖,自然是觉得对他不够信任,不想听他的片面直言。
聂时婧脸上的欣喜骤然碎裂,取而代之的是错愕与不可置信。
她目露受伤地看着霍韶辞,有些不甘心的轻唤:
“韶、韶辞哥?”
怎么回事?
在场里她最狼狈。
难道对方不该是来替她讨回公道的吗?
为什么却和面前这个害她落水,变得如此落魄的女人聊起来了。
还相谈甚欢的感觉?
叫她如何能够甘心。
聂时婧满腔情绪翻涌,浸湿的衣裳贴在身上,纵使有夏日的暖阳,仍让她感觉如坠冰窟之中。
大体是她提高了音量,霍韶辞这才将视线移转。
却仍没有拿正眼看她,只声嗓淡淡的开口问:
“有事?”
明明是和以往一样的温润语调,却莫名让人听出几许疏冷。
尤其和方才霍韶辞和江暖棠交谈的语气比起来,更是天差地别。
但其实……
熟悉的霍韶辞的人都知道。
这本就是他待人时的态度。
温润客气,礼数周全,但一举一动泾渭分明,和谁都不会太交心、太热络。
毫无疑问……
江暖棠是那个例外。
“我……”
聂时婧轻咬了下唇瓣,尽管心中已经认知到霍韶辞,对待面前这个女人的特殊,却仍不死心的想要问个清楚。
抬起头,眸光凄楚地看着霍韶辞质问:
“是她把我踢下水的,韶辞哥难道不准备说点什么吗?”
聂时婧
垂落在身侧的手掌紧握成拳。
心情复杂得几乎难以言喻。
毕竟——
方才看到霍韶辞时,她还以为对方是要来给她撑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