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想要透过那样艳丽绝美的容貌表皮,看清楚藏在底下的真实灵魂。
结果却是徒劳无功。
即使是对着那双澄澈透明的琥珀眸子,她也看不透江暖棠的想法半分。
这个想法让女人的心里非常挫败。
尤其是,在她不愿意承认面前这个一看就该被当金丝雀圈养的女人,会有真才实学的前提下,看不透江暖棠的想法,便更加痛苦的折磨着她。
江暖棠并不在乎对方在想些什么
。
只有一点,让她略感不解,便也没有委屈自己,话锋一转,直言道:
“从刚才开始,阁下便对我怀藏很深的敌意,原本我还疑惑这股针尖对麦芒的敌意从何而来,这会既然已经把话说开,那我便也直接问了,不知道阁下和我丈夫是什么关系?
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,和我谈说对他感到失望的?”
江暖棠嗓音轻缓,面色平静看着面前的女人。
倒不是有意轻慢或奚落对方,才出声询问其身份。
而是看对自己这般怀藏敌意,上来就是一副和邵湛凛相互熟稔、关系匪浅的语气,妄图引她遐想、不满,从而产生家庭问题。
她若不问明身份,岂非是对对方的不尊重。
结果她的问题听在女人耳朵里,却成了在以胜利者的姿态示威和炫耀。
再对上她那张是个男人看了,就会止不住神魂颠倒的脸,本就不甘的情绪,在转瞬间达到了顶峰。
像坐云霄飞车般,冲上脑门后又回落。
放在身侧的手松开又紧攥,在嫉妒心的驱使下,女人还是不想让江暖棠太好过。
于是扯唇漾开笑颜,故意模糊不清的暗示。
“瞧我,一激动都忘记自我介绍了。我姓樊,
名雪翎,是richard的直系学妹,当年我们一起在国求学的时候,他对我很是照顾。只是后来我们因为观念不合分开了,直到前段时间,才又因为项目合作,重逢到一块。”
樊雪翎撩了下垂落在额前的头发,一番话,说得缱绻又悱恻。
让人想不误会都难。
江暖棠眸光暗了暗。
却是不动声色,唯有樱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