拧着热水给她热敷。
热毛巾一捂上小腹,温热的触感透过肌理散开,原本难耐的疼痛,似在这一刻被化解。
邵湛凛明显听到床上沉睡的江暖棠口中,发出一声舒缓的喟叹,原本蹙紧的眉头,也在这一刻松了松。
见状,邵湛凛更加认真仔细的拧着毛巾,在小腹处来回往复的给她热敷。
直到摸到她的小腹,没有先前那么冰,开始有暖意才罢手。
而后,邵湛凛又给她贴上卫生棉,换
好贴身衣物。
床单有点沾到了,他便将床单和凉被一齐又换了。
等忙完这些,已经又过了一个小时,外面晨光乍破,天微微亮了。
邵湛凛这才躺回床上,把女人搂到怀里。
江暖棠是真的累到了。
这一场睡得很熟。
即便邵湛凛上床时,身侧床榻陷落的动静也没将她吵醒,只在被男人圈进怀里时,习惯性的在他怀里拱了拱,脸贴到他的颈窝里,像个安静简单、不谙世事的小女孩,对他依赖性十足。
邵湛凛低头,轻拂开她的发,看她脸上终于有了血色,心才安定下来。
亲了亲她的额头,大掌始终覆在她的小腹上,没有移开。
……
江暖棠这一觉睡得极熟,可以说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。
起初是家道中落,突逢巨变,又惨遭背叛的她,极为没有安全感。
神经总是紧绷的。
后来生下孩子,所有的心神,便又放在孩子身上。
加之为母则刚,她更不敢有丝毫放松或懈怠。
半夜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把她惊醒,得去婴儿房,看到孩子无恙,才能继续睡安稳。
这两年情况倒是有所好转,但终究还是浅眠,觉短。
而今,她竟是
一觉睡到天亮,中途都没再醒来过。
甚至还是在生理期的时候,这点属实是有些把江暖棠惊到了。
毕竟——
因为生产时伤到身子,落下了严重宫寒的毛病,后来虽然经过调理,并不至于痛到晕过去,但终归还是会有所不适。
量大时,还会如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