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点。”
闻言,江暖棠彻底清醒。
这么晚了吗?
原是想让男人多补充下体力,没想最后沉溺不醒的竟是自己。
“起来吃点东西?”
邵湛凛轻抚着她的背,磁性的嗓音,悦耳低沉。
从来精力充沛的他比之江暖棠醒得要早些。
担心她醒来会饿,便让人送来了吃的。
这会时间倒是刚刚好。
“唔……”
江暖棠懒懒的应了声,没说好,也没说不好,却没有下一步动作。
“你要不想动的话,我把早餐端进来给你吃?”
邵湛凛搂抱着他说。
“不要,我要到外面去吃。”
江暖棠挣开眼睛,她实
在没有在床上吃饭的习惯。
秉承着人是铁,饭是钢的原则。
江暖棠还是从床上爬起来。
身上还算清爽。
依她昨晚血崩如潮涌的状态,显然他不止给她换过一次卫生棉。
这个认知让江暖棠心情复杂。
进到浴室,看着已经给她挤好牙膏的男人,欲言又止的与镜中的他对望。
“怎么了?”
觉察到她的异状。
男人出声问,同时将手中的牙刷递给她。
“没什么。”
江暖棠接过牙刷,低头开始刷牙。
只在男人看不到她的地方,双颊微红滚烫,心里却是暖洋洋的。
已经中午,吃的自然也是午餐。
他定的附近大酒楼的外送。
大多是滋补气血的。
用过午饭,江暖棠见男人仍是不慌不忙的样子,出声询问:
“你今天不上班吗?”
邵湛凛摇头,继而解释:
“重要的会议昨天已经开完了,家里有电脑,我在家处理公务就可以,不用去公司。”
这当然是借口。
纵然他是老总,去不去公司都没关系。
但有他坐镇的地方,紧急事务也能得到更及时的处理。
否则的话,之前他车祸住院期间,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