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暖棠轻咬了下唇瓣,终是不敢接话。
实在是,若从这点来论的话,她确实理亏,也没有能够正当指责邵湛凛的立场。
邵湛凛早就清楚,她在心虚理亏时的鸵鸟性子。
也没有把她逼太紧。
顿了下,又接着说道:
“起初我也以为是误会,也许这就是你们师徒间的相处模式,但稳妥起见,还是觉得应该印证下,所以我就让人暗中调查了下古往今来,和神医有关的事迹。发现除开近五年,神
医开始有了代理人,变得好联系以外,在此之前,对方都是个脾气古怪的人,不仅喜欢以黑袍黑帽示人,打扮得像个死神,甚至也不像别的医者那般悲天悯人。唯一让他执着的,唯有鸩羽这味毒,哪有它的消息,神医便会出现在哪里。
然而这样的人,不仅救了你,将她从鬼门关里拉出来,还破例收你为徒。把毕生所学都教给你,实在无法不让人怀疑他的动机。再结合你们讨论鸩羽时,那怪异的气氛,我想我大概是懂了。
并且,申老虽然没有明说,但你应该一直都是知道他打算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