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个不停,一条大腿上绑着绷带,另一条大腿黑漆漆的,上面还留着四个狰狞的血窟窿。
黑色的大蛇早就被那若兰给揍成了肉酱,血糊沥拉的沾了一地。
德福赶紧背起那若兰把他送到了医院,其实那若兰也就是怕疼,叫嚷的夸张了一些。
以他的法力,要是能让条毒蛇给咬死的话,那真成了风水界的大笑话了。
打了血清之后那若兰这才冷静了下来,他运气排出了一些毒血,身体也就没有大碍了。
只是蛇毒不可能一次全部排清,他还需要卧床静养上一个礼拜也就痊愈了。
那若兰费了半天口舌才和德福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,德福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。
“不是……大少爷,您这意思是……二少爷故意把毒蛇藏您被窝里捉弄您的?!”
“可不就是他,那个猴崽子,可别落在那爷手里,不然我……哎哟……”
德福惊喜交加,附在那若兰耳朵边上激动的声音都颤抖了。
“大少爷,德福可得恭喜您了啊!二少爷不是连法力都没了吗,他还能有这么大本事,那可真是件天大的好事啊!您身上这个……三十多年了,您终于遇着那位爷说的人了……”
“好事?还天大的?!我好他奶奶个……哎哟!”
那若兰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抢过德福的手机,他想打电话来骂我一顿,结果发现我早就关机了。
他还不死心,又打任诗雨的电话,结果也一样听见了“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”的甜美嗓音。
“法克!”
德福讲完之后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,我却暗暗皱了皱眉头。
这个德福到底是那若兰的什么人?
那若兰怎么会这么信任他,就连我失去法力的这么大的秘密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他?!
任诗雨瞪了我一眼,赶紧打开手机给那若兰拨了过去,柔声细语的安慰了他大半天。
我隔着老远都听见那若兰在电话里哭哭咧咧的,虽然我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,但我用脚后跟都能想出来。
他肯定是在跟任诗雨告我的刁状呗,保不齐还在撺掇任诗雨揍我一顿呢。
德福开着那若兰的小破车离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