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咱去砍棵树过来当固定支撑点。”
郭永喆带着我来到树林里,四下看了看,选中了一棵直径差不多有三十公分的树木。
他从腰间拔出狗腿子,抡圆了胳膊砍了几分钟,那棵树就慢慢的歪倒在了地上。
郭永喆快手快脚的把多余的树杈都砍掉,我们俩扛着树干回到裂缝前,郭永喆又抡起工兵铲挖了一个深坑,把树干结结实实的埋在了里边。
郭永喆从背包里拿出一扎伞绳,在树干上系住,使劲拽了几下,朝我们几个人点了点头。
“可以下去了,伞绳有五十米长短,足够下到底了。哎对了,记得把防毒面具戴上,以防万一。”
我们几个人从背包里取出防毒面具,探头朝裂缝
那若兰却一反常态的缩在我们背后,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。
我白了他一眼,戴好了防毒面具,一把拉过伞绳系在了腰上。
“我先下,郭子,你扽结实了,我到了下边给你晃两下手电筒,你就把伞绳收上来。”
“得嘞,踏实的,下吧。”
郭永喆扎稳了马步,双手紧紧的拽住了伞绳。
我抖手抖脚的蹲下身子,双手扒着裂缝的边缘,慢慢的把身子往裂缝里探了下去。
“放心下,哥们儿扽着呢,别害怕!”
郭永喆大声朝我喊道,我哆哆嗦嗦的把腿探了下去,找了块嵌在裂缝壁上的石头踩实了,长出了一口气。
“两腿蹬起来,身子往下荡,控制着点儿力度,每隔半米踩在墙上,手抓紧了伞绳!”
郭永喆的声音透过防毒面具传到了我的耳朵里,我在脑子里模拟了一下他说的动作,深深吸了口气。
“走着!”
我一咬牙,手死死的抓住了伞绳,双腿蹬在裂缝壁上一用力,身子朝后就飘荡了起来。
我发誓,这种体验实在是不太美妙。
我就像是飘在空中的一张纸片一样,身体完全失去了依托,随着重力向下飞速坠落了半米,一颗心都是拔凉拔凉的。
我生怕我一个不小心就直直的坠落到地面上摔成一滩肉酱,赶紧忙不迭的死拽着伞绳,身子拼命的朝裂缝壁上贴了过去。
腰间的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