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里了,都进来吧。”
我们几个人依次穿过瀑布,果然就和我们看到的一样,瀑布后边是一块湿漉漉的平地,紧贴着山崖有一个不大的洞口,里边黑漆漆的,什么也看不清楚。
郭永喆收起了雨衣,打开头灯和手电筒往洞口里照了照。
“进去的时候慢着点,仔细磕着脑袋。”
我们几个人慢慢的钻进了洞口,适应了一下山洞里的光线,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景。
一条幽暗的通道呈现出一个向下的坡度出现在眼前,这规模和玄武冢相比,就显的有点儿寒酸了。
通道只有一米多宽窄,顶多有一米五高矮,连身子都站不直。
脚下坑坑洼洼的,几乎没有一处平地,两侧的墙壁怪石嶙峋,最窄的地方还需要侧着身才能勉强通过。
最瘆人的就是山洞顶上满是狰狞的石笋,让整个儿山洞看起来就像是一张长满了尖牙的大嘴,好像随时都可以“喀嚓”一口咬下来,把我们五个人嚼吧嚼吧一口给吞进肚子里似的。
唐果儿缩在任诗雨身边拉紧了她的胳膊,郭永喆笑着指了指通道深处。
“不用怕,哥们儿有经验,这种地形一般都是和个喇叭似的,入口比较窄,咱往里走几步就会宽敞了。”
唐果儿这才放松了一点儿,郭永喆打着手电筒猫着腰在前边带路,我们几个人紧跟着他往通道里走去。
起初的几米距离我们走的很费劲,与其说是走吧,还不如说是爬比较贴切。
尤其是那若兰,他肥胖的身子再加上一个鼓鼓囊囊的大背包,时不时的就会卡在嶙峋丛生的石笋上。
我也不小心被头顶的石笋给撞了一下,虽然没把脑袋撞破,但头顶生疼,我摸着鼓起来的包暗骂了几句。
果然就和郭永喆说的一样,我们费劲的前进了几米之后,身边的空间渐渐变的宽松了起来。
“嘿,你们听!”
郭永喆兴奋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,“哥儿几个再加把劲儿,咱立马就进正厅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