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就目瞪口呆,三双眼睛齐齐的盯住了花姐。
花姐冷笑了一声,总算是用正眼看向了我和蒋亮。
“那幅画是个新活儿,就是我亲手做的,小安子输了。”
“啊?!”
安广财的手一哆嗦,墨迹还没干透的文书飘飘悠悠的落在了地上。
“不是……大小姐,您……那幅画……”
花姐挥手打断了安广财,那只黑色的眼珠子冷冷的扫过了蒋亮的脸。
“我知道这幅赝品能瞒得过全天下的人,唯独是瞒不过你蒋秃子。为了做赝,我特意托人花高价买了四尺半北宋的双丝贡绢,三块价值连城的御用松墨,一笔一画的鼓捣了半个多月。印鉴都是我从其他残碎的真迹上抠下来的,拼接的天衣无缝,不亲眼看见物件儿,不可能有人辨别的出真伪。哎,我问你,那幅画一直都藏在小安子手上,你从来就没亲眼看过,是怎么猜出来那是幅赝品的?”
蒋亮缓了缓神,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。
“嘿,我说秦大喇叭,亮爷鉴宝什么时候用过猜这个字?咱是凭着肚子里的真本事横行古董圈的,切。哎我说,这么多年了,你在古董上的造诣一直就没怎么提高,你知道这根儿是在哪儿吗?得,你也甭瞎猜了,亮爷今儿就免费教你个乖,你竖着耳朵听好了。”
蒋亮拖过太师椅来拿腔拿调的坐好,他还企图翘个二郎腿,但最终还是因为腿太短,只能勉强把又粗又胖的脚丫子别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,装逼失败。
蒋亮尴尬的清了清嗓子,花姐倒是摆出了一副认真听讲的神色,安广财更是瞪着眼珠子半天都没眨眼。
“说到根儿上,就是因为你忒较真了。你自诩出身名门,对古董的研究比我高了不止一个档儿,打小就看惯了历朝历代的皇家珍藏,再加上你那一手足以乱真的模仿笔法,你就觉着无论你做个什么赝品,这全天下就没人能看的出新来了,是吧?”
花姐犹豫了一下,还是有点儿不太甘心。
“怎么着,模仿历代名家笔法的这本事你有?不是我自吹,那幅画的神韵就算是宋徽宗从棺材里爬出来,他自己个儿都看不出有假。”
“嗯,我是不成,说起模仿历代名家笔法的本事,甭管是丹青书法还